孟行悠郑重地拍拍迟砚的肩膀,一本正经地盯着他:迟砚,你答应我一件事。
迟砚按捺住想揉揉她脑袋的冲动,坐回去,注意到孟行悠放在脚边的伞,笑了笑,说:你真的带了伞。
这话的后半句,陶可蔓是冲孟行悠说的,话里话外隐约有股宽慰她的意思。
孟行悠顾不上擦护发精油仔细打理,拿过橡皮筋,三两下给自己绑了一个炸毛版丸子头顶在脑袋上,套上t恤牛仔裤就跟郑阿姨出了门。
孟行悠很少这样正经叫他的名字,迟砚心里涌上一种不太好的预感,接着听她平静地说:你其实没那么喜欢我,对吗?
——你悠爷还是你悠爷,剪了短发也是全街道最可爱的崽。
你先去教室,下课让学委带你去领教材。班主任对身后的男生说。
迟砚这存款,别说买辆车,买套江边别墅都还有剩。
继送车和银行卡余额之后,孟行悠又很没见识地被迟砚的豪气震伤了一次。
这人聊一句那个聊两句,没几分钟就围成一个小团体,男生说话声又大,最后吵得生物老师没办法,只好下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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