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这么快就醒了?容隽说,我还想你能一觉睡到天亮呢。
四月初,容隽的父母抽出时间,专程从桐城飞来淮市探望乔仲兴。
明年过完年就是乔唯一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,也是她的实习期。
她这两年在老家照顾儿子,和乔仲兴之间原本一直有联络,这次见面乔仲兴却表现得分外生疏和冷淡。
许听蓉忍不住又打了他一下,说:唯一都照顾你这么多天了,你什么样她没见过?犯得着你这么费劲吗?把手给我吊回去!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早上的门诊处人满为患,感冒发烧者更是比比皆是,连仅有椅子的输液室也挤满了人,于是乔唯一连输液室的位置都没轮上,就坐在走廊的长椅里,守着一根简陋的输液架打着瞌睡。
他牵着她的手走出去,外面的女人原来是他家里的阿姨,被他喊来这里准备晚饭。
容隽看了看旁边的楼梯,推开门,果然就看见了乔唯一僵立在楼梯间的身影。
还要?容隽哪能不知道她是什么食量,不由得微微拧了眉道,不能再吃了吧?你还吃得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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